床上的人安静的睡着,一脸倦容,眼底还有些黑青,不过苍白的脸色倒是一点没变。
想起自己冲动之下把人扔下了阳台,还当着不少村民的面,鹤见咬着下唇,突然好心虚啊。“我错了,不该没有问清楚就动手,谢谢大蛇丸大人宽宏大量没有还手。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换个位置想想,刚从战场上拼杀回来迫不及待的回家看男朋友,结果被从阳台扔下去,肯定就要分手了。
大蛇丸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喂喂老大不小的人了这么幼稚没问题吗一点都不大蛇丸啊
“不理我了吗”鹤见知道他醒了,“我知道错了,大蛇丸大人原谅我吧。”鹤见蹬掉鞋子爬上了床,扑在他身上拿着头发去搔他的耳后。“不要生气了,想要我怎么道歉都可以。”趴在他的背上,手指撩开他的黑发,露出一截脖颈。常年被披散的头发遮住的肌肤细嫩苍白,轻轻吹口气,鹤见满意的感觉到拥着的身体一阵僵硬。
她很高兴自己对男朋友来说依然有吸引力。掌心贴在他的脖颈间,她能感受到皮肉下血液的流动,心脏的搏动震得掌心发麻,连骨头都一起酥了。
浴衣随着手的下滑被扯下一段,她的唇轻轻的贴了上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那一小块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舌尖在他的肌肤上尝到了淡淡的咸,弥漫在身体上的不知道是未散的水汽还是汗湿。
那一块肌肤在她的亲吻下,脆弱的皮下微血管爆裂,呈现出紫红色,又被她小口小口的啃噬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
“还好是误会,要是我真的喜欢上了一个恋童癖该怎么办哟。”鹤见用忧愁的口吻说,“而且你平日里对小孩子也太关注了。”真是奇怪,村子里的人对大蛇丸的态度大多是又敬又怕,可她见过大蛇丸和小孩子相处,哄孩子很有一套呢。
“所以还是我的错”大蛇丸猛的翻过身将鹤见困在身下,金色的竖瞳看着她,虎口卡住鹤见的下巴,拇指着嫣红的唇瓣,后颈的肌肤被她舔湿,她的唇也同样沾染上了水光。
“我道歉。”鹤见乖乖的说,目光直视大蛇丸,希望他能从中感受到她的诚恳,“大蛇丸大人要怎么样才原谅我呢”
“呵,”大蛇丸冷笑一声,捏着鹤见的下巴把她的头左右转了转,像一个挑剔的客人在看货物一样,“那你想用什么让我原谅呢”拇指轻轻的在脸颊光洁的肌肤上摩挲,指尖点过耳后的肌肤,感受着肌肤的颤抖。
侧过脸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血管在半透明的肌肤下若隐若现,他埋首在其中,唇瓣感受着大动脉的勃动,最后张口咬下。坚硬的牙齿深深陷入娇软的肌肤上,弹性极佳的肌肤在利齿的挤压下处于临界点,只要他再多用半分力,牙齿就会刺破肌肤,让甘甜的鲜血喷涌而出。
丝滑如绸缎的乌黑秀发散落在床单上,轻微的刺痛让她皱起了眉,抓着床单的手指骨节分明,隐忍又无奈的神情让他愈发的兴奋,弱小又可怜,无力反抗的样子如同献祭的羔羊。
“不行”意乱情迷中鹤见守住了最后一点理智,拉住了他从小腿不断往上爬的手。
“是你先招惹我的。”大蛇丸沙哑的说,侧过头舔咬着她的耳垂,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错,将她的头扣在胸口,柔软丝滑的乌发塞满了眼帘,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还是没变,好闻得让人想吃下去。
“我只是来喊你吃饭。”鹤见缩着肩膀逃开他的亲吻。她还没忘记现在家里不止他们两个人,卡卡西还在桌子前等着呢。
“不是来道歉吗”大蛇丸放松了禁锢,让她从自己身边逃开,翻下床整理自己的衣服。分清女人的欲拒还迎和真正的拒绝是很重要的,虽然鹤见有时候不介意他粗暴强硬一点,不过明显不是现在。
“因为发现大蛇丸大人没有生气,所以就不用道歉了。”鹤见把揉乱的发丝梳顺。
美好得连时光都优待她的人。大蛇丸看着鹤见,发现两年多不见,她一点也没变,他惊觉她和当年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
“果真一点没变。”粗粝的拇指刮过她眼角的肌肤,眼睛是最先出卖女人年龄秘密的,指下的肌肤细嫩的碰一下都会留下红痕,没有一丝皱纹,总是很清澈的眼眸因为缠绵蒙上了薄薄的水雾,“让我嫉妒了。”
“你嫉妒什么”鹤见推开他捣乱的手,对着镜子整理衣领,试图掩盖他留下的罪证。
“好像只有我的时间在走。”大蛇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战火和风霜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抹不掉的刻痕,两个人的差距越拉越大。
“好像是呢。”鹤见端详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你觉得我说自己只有二十岁会有人信吗”实际鹤见的确才二十出头,两个人的时间走法不同,就像时针和秒针,后者滴答滴答走六十圈,前者才慢吞吞的挪一下。
真残忍啊。
“然后呢二十岁的你想做什么”大蛇丸骨节修长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一点一点的收紧。
空气被夺走让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找个年轻一点的男朋友吧。”鹤见不怕死的说。
“你知道怎么制作蝴蝶标本吗”大蛇丸贴在她耳边用阴冷的声音说,“在最美丽的时候,用针把它固定成漂亮的姿态,再一点一点的抽走它的空气。这样就能把它的美丽永远保留下来了。”
“大蛇丸大人懂得真多呢,”鹤见敷衍的恭维着,“不如我们吃过晚餐之后再详细讨论一下快一点,不然菜要凉了。”最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鹤见离开了房间。
因为亲吻而短暂扬起的嘴角,在鹤见离开后消失。生命真是脆肉又短暂的东西,大蛇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所以他才要追求永恒的生命啊。
卡卡西觉得很不自在,把餐盘递给鹤见老师的时候,他不小心看到了她衣领下的痕迹。眼神接触之后就迅速移开,黑色面罩下的脸有些发烧,心里很慌。
十二岁的男孩子已经有性别意识了,忍者这个职业让他过早的成熟,对男女的理解也更深刻。在这之前都是理论,作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需要的知识储备在脑海中,在那一刻突然鲜活了起来。
他慌乱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视线只停留在下巴上,潋滟的红唇张合着说着什么,他变得迟钝的思维里只有印在一片雪白上的青紫。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女人这个词代表着什么。
“在想什么”沾着泡沫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召回了他的神。“居然站在这里发呆。不习惯吗”鹤见自认和卡卡西相处得还算融洽,觉得卡卡西是因为大蛇丸感到不自在。
“抱歉,鹤见老师。”卡卡西接过鹤见递过来的盘子,放进清水里冲洗。
“想好了吗你以后的修炼方向。”木叶白牙以刀术著称,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在幻术方面独树一帜,“我听带土说过,你五种查克拉都精通,不过还是确定一个主要的发展方向比较好。”
“鹤见老师觉得呢”卡卡西把洗好的盘子放进柜子里。
“这当然要看你自己的意思,不是继承你父亲,也不是继承带土,而是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方向。查克拉的事不用担心,我来想想办法。”
宇智波一族纠缠写轮眼的时候你也这么说。鹤见老师的想想办法,现在成功的把注意力从一只写轮眼转到了所有写轮眼上。
“嗯。”卡卡西低声回答。
夜里卡卡西睡得很不安稳,隔壁断断续续传来的动静让他面红耳赤,突然间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让他手足无措。
他有点讨厌忍者的敏锐感知了。细碎的喘息搔刮着鼓膜,想拼命忍耐又无法忍耐的低低抽泣,情人间的耳语,甚至肌肤从布料上摩擦过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混成一团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辗转反侧,又在一瞬间突然彻底安静,什么都听不到了。
应该是用来某种忍术,所以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用啊果然还是应该尽快搬出去,卡卡西默默的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被子上的香气和鹤见老师身上的香气是一样的
卡卡西猛的将已经盖了好几天的被子掀下了床,无奈的闭上眼,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