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第 155 章 小别胜新婚(1 / 2)

第155章小别胜新婚

回到家后, 把自行车支好后,陆绪章直接抱起了孟砚青,关上门, 压在门上便开始激吻了。

在外面,骑着车子, 他可以仿佛云淡风轻, 但其实一路上早就很想了。

一时房间内仿佛点燃了看不见的烈焰,四溅的火星充斥着房间门的每一处, 孟砚青也几乎瞬间门被点燃了。

一路上, 她已经感触过他身体的曲线,那结实紧绷的胳膊, 还有那背部流畅的线条,三十出头的男人, 平时西装包裹下是足够的矜贵优雅,但是去除那层文明的包装, 他其实拥有足够的男性荷尔蒙感。

孟砚青在那昏暗的光线中仰起脸,透过迷蒙的视线, 她看到男人抬起头, 看到他宽阔的肩膀在起伏, 而已感觉到他的汗水溅落在她皮肤上的热烫感。

她便忍不住伸出手来, 揽住他的腰,就像刚才在车上一样。

她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他却突然反应很大, 将她箍住的那个劲儿, 仿佛要把她捆起来一般,让她上不得下不得,只能禁锢在那里, 一下下承受着。

小别胜新婚。

这个男人用实力证明了他的身体素质,不得不说,人家每天都在单位锻炼,这不是白白锻炼的。

如此一场下来,孟砚青竟有些受不住,以至于第一天晨间门起来,依然懒懒散散的,没什么劲儿。

晨间门的光线自薄软的窗帘透进来,已经穿戴齐整的陆绪章笑看着她“还不起来”

他的声调是慵懒而满足的,带着几分调侃。

孟砚青轻哼了声“还想睡”

陆绪章俯首下来,低声哄着道“起来,先吃早餐好不好吃了早餐,休息一会再补觉。”

孟砚青卷翘的睫毛颤动间门,睁开了眼,轻轻瞥他一眼“你不是有个重要的会吗,你赶紧出发吧。”

陆绪章轻叹“先看你起来,我再出发。”

昨晚确实有些过头了,不过赖床对身体不好,况且也怕她不吃早餐低血糖。

孟砚青其实有些不满意,她知道他是对的,但人在这个时候就是想赖床。

他竟然不让她赖床。

她抬起眼,便看到了他的上半身。

他今天穿的是灰色西装,很沉稳而有质感的颜色,但是竟然搭配了红色衬衫。

孟砚青顿时有了兴趣,她视线往上,笑着和他对上“你竟然穿这件。”

这还是上一次去香港时,她给他买的,当时也看不出他多喜欢,没想到现在竟然穿上了。

陆绪章笑着解释道“前两天我看了看,觉得还好,今天的会议不用那么严肃。”

孟砚青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粉色衬衫搭配的是灰色圆点领带,整体看上去沉稳之余,又有几分亲和力。

三十几岁的年纪,事业有成,身型外貌都是一等一的好,矜贵内敛,又温柔细致,她是怎么看怎么满意的。

当下笑道“挺好看的,乍一看年轻一十岁。”

陆绪章挑眉,笑道“你总是话里有话,故意埋汰我。”

他也才三十多岁,年轻一十岁那不就小孩了,她就是拐着弯说自己幼稚。

孟砚青“才没有呢”

一时看了看时间门“你快出吧,不要迟到。”

陆绪章垂眸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如同晚间门的月光“那你呢,马上起床”

孟砚青其实现在已经没什么困意了“嗯,我马上起来,吃点东西,我就去学校了,学校还一堆的事呢。”

陆绪章“饭在锅里,还热着呢,你趁热吃,吃了后,打一辆车,不要自己过去了。”

王府井这一块到底和别处不同,想打出租车还是方便。

孟砚青“知道啦知道啦”

陆绪章要离开,却又不太舍得,于是抚着她的额,又问“晚上想吃什么”

孟砚青“再说吧”

陆绪章“我今天能早点回来,到时候出去吃”

孟砚青笑道“好。”

陆绪章这才舍得起身,在镜子前略整理了仪容,这才拎着包出门去了。

他出去后,孟砚青爬起来要穿衣服,透过一旁窗子,恰好看到他下台阶时的身影。

她便忍不住笑了。

他身姿挺拔,一身西装,走出这家门,外人怎么看怎么都是专业严肃的模样,对于他这样身居高位的人来说,对于一般人是遥远而不可及的。

但是在家里,他却仿佛恨不得缠在床上不放开,这是外人想都想不到的一面。

这么想着,她自己也穿戴好下床了,今天还得去学校。

孟砚青到了学校后,先和丁院长聊了一番,提起自己这次香港之行的收获,也提到了前往缅甸进行矿石标本采集和研究的想法,丁院长一听,自然赞同,如今珠宝学院就欠缺这方面的研究,只是碍于经费问题,一时不能组织缅甸的考察,如果孟砚青能自己过去,那学院自然愿意大开绿灯,行方便之门。

孟砚青便详细和丁院长商量了下,想着由学院方面出介绍信,之后再让陆绪章帮着自己办理中缅通行证,同时做好安全措施。

从丁院长那里出来后,孟砚青便准备上课,和学生谈了谈如今的情况。

上次她购置了那么一大批废料,除了谢阅外,其它学生也都开始试探着进行设计,虽然大多不能用,不过也有个别还不错的。

对于那些采用的设计稿,孟砚青都给会适当给一些报酬。

其实就现在的工资水平和国内设计观念来说,一张采用的图给几块钱,都算是很不错的价格了,学生们自然也都高兴。

除了这些,孟砚青也让谢阅把这次香港之行的种种都分享给大家,毕竟做这一行的,闷在书本中固然能学到基础知识,但是要想做好,还是得有更广阔的见识。

谢阅给大家讲起了这次的香港种种,给他们分享了照片,还把他们带到红莲珠宝的首饰加工车间门,给他们看加工流程等,这些对于学生们来说,自然是提高很快。

这次红莲珠宝在香港拿到了大批订单,玉石料的采购自然是问题,为了这个,孟砚青也特意找了李主任,提起了这件事,李主任自然也觉得应该支持。

他们珠宝进出口公司可是掌握着首饰进出口的配额,到了这个时候,大笔一挥,直接给孟砚青开了绿灯,从新疆批一车的和田玉料。

李主任又道“后续云南那边如果有翡翠的配额,也会给你们批。”

这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意外之喜。

秦楷庭大喜过望,和孟砚青商量过后,最后决定他亲自跑一趟新疆去接货,尽快拿到这一批货加工,进行订单交付。

他已经算过了,这么多的订单,如果顺利交付的话,那利润是非常可观的,很大一笔的美元,这简直是让人心颤的一笔大财。

有了这笔钱,红莲珠宝甚至可以考虑盘下一个商场,开始把生意做得更大,也可以考虑再收购一家首饰加工厂,开始多条产品线经营

孟砚青对于这个发展倒是乐见其成,其实对于生意的具体经营,她一直觉得秦楷庭比自己有天分,现在生意也要上正轨了,接下来就让秦楷庭捣鼓吧,她自己占了挺大的股份,她躺着吃好处就足足够了,这可比在那里奋力经营要舒服。

不过秦楷庭去了新疆,那云南她是必须要去了,去云南的话,那缅甸可以顺便走一遭。

毕竟这种配货额度是一定的,但是品级到底如何,上下幅度可能差别很大,还是必须自己亲眼看着去挑选,才能挑到好的。

换了别人去,她也不放心,一好一坏,可就差了太远了。

对于这件事,陆绪章听到,微蹙眉,沉思片刻,才道“那你不要急,等等吧,我现在已经找到了那位朋友,现在请对方了解下缅甸的情况。”

孟砚青“就是之前你说的缅共退役兵”

陆绪章“是。”

说着,他也大致介绍了情况,原来那位退役兵姓年,比他年长十几岁,他尊称一句年叔,这位年叔以前遇到事情,他帮衬过一把,所以对方记他的恩,这次他找到对方,对方自然全力相助。

而年叔却是有些来历的,竟然曾经是下乡知青,过去缅甸加入了缅共,七十年代中缅建交,这些支援缅共的知情便名不正言不顺起来,之后在历史大变动下,这些支援缅共的知青失去了国籍,回国安置问题成为泡影。

不得已之下,他们盘踞金三角,以毒养兵。

一直到前几年,国内才提出了对缅共老兵的安置回归政策,年叔从缅共逃回国内,回到国内后,种种不如意,遇到一些困难这也是为什么陆绪章竟然帮衬过对方的原因。

这年叔虽看似不起眼,但他在缅甸曾经也是老资格,当年一起过去的知青,有不少已经有些地位,那都是和他过命交情的兄弟,这么一来,由他来出面做这件事,并陪着孟砚青前往缅甸,那安全方面可无忧了。

孟砚青自然觉得不错“那听起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聂师姐那里也帮我介绍了一位,就是缅甸的那位丁英,那可是在缅甸有些势力的,这么一来可保万事无忧”

陆绪章听这话,瞥了她一眼,轻叹“没那么简单,这不是出门买个菜涮个锅。”

孟砚青见此,明白他担心,便冲他一笑,笑得格外温柔“反正无论怎么着,我不是都听你的吗,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都听你安排。”

陆绪章听这话,静默地看她片刻,之后突然笑了。

他挑眉“你对我,倒是很会一些手段。”

孟砚青有些无辜“我怎么了”

陆绪章笑叹“你就是故意这么说,想去,怕我反对,倒是说这些软和话来哄着我。”

孟砚青被他说中心思,倒是没什么心虚的,走上前,抬起胳膊来,软软地揽住他的颈子,笑着道“那又怎么了,反正你会帮我安排就是了。”

陆绪章看她那有恃无恐的样子,那分明是吃定了他。

他俯首,轻吻了下她的额“我认命了。”

他就是操心的命,恨不得帮她把一起都安置妥当的命。

不过他却乐此不疲。

反正有陆绪章在查云南缅甸一带的情况,并帮她办理相关手续,孟砚青乐得轻松。

她如今倒也没什么着急的,反正自己学院的课慢悠悠上着,生意方面秦楷庭已经过去新疆拉和田玉了,而李主任说要批给自己一批翡翠原石,到时候李主任审批了,陆绪章那边好歹有个线索,她就可以出发过去缅甸了。

这天周日,陆绪章不上班,孟砚青也没什么课,陆亭笈带着四儿过来吃饭,谢阅也跟过来凑热闹。

陆绪章见人多,自己也懒得下厨,直接打电话叫了外食,等会直接上门。

几个大男孩排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喝着北冰洋聊着天,主要是陆亭笈和谢阅聊,四儿从旁乖巧地听着。

陆亭笈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忘记说了,宁碧梧也过来,她估计晚会过来吧,说是今天对完了作业就过来。”

谢阅一听,马上看过来“是吗她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那她来了,我们怎么说”

陆亭笈疑惑,纳闷地看着他“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需要特意怎么说吗”

谢阅拿起一颗红枣,咬了一口,才慢吞吞地道“人家小姑娘挺可怜的我想着回头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得注意点”

陆亭笈微挑眉,之后抬起手,抚了下谢阅的脑袋“没看出来,你还有一颗善解人意的体贴心思呢。”

谢阅一把拍掉他的手“瞎说什么,我就是觉得她挺不容易的”

陆亭笈耸眉,没再说什么,利索地剥了一个栗子扔嘴里了。